我们跌倒在沙发上,我不放手,祝惹怒了她,但让她失去理智的,是即将毕业的大学。她的他毕业那么久,没来过电话,学校里优毕为了争留京名额,就差没打破脑袋了。让她拼命可以,但让她走下三门的路子,她做不来。
这个时候,她是需要男人,只是喝酒,只是大喊大叫,哪怕只是对着我摔东西都可以。
她真的醉了,她含糊的说:想比心狠是吗?
我说:你别傻了好不好?
她说:为什么谁都可以欺负我?
我说:没人敢欺负你,我在你身边,谁敢欺负你?
其实,她的生活,她的人生,都把她欺负的一塌糊涂。
她的人生,并不会比我好多少?除了学习比我好。
我知道她喜欢欧阳,她和欧阳,是我和他的另一个翻版。我和她不可能,那么欧阳和她也不可能。
她爱着的那个男人,从离开以后,就没给过她消息,但我知道她还留着那罐满满的星星,爱情让我和她都变得贱贱的,象软暴力。
我就想那么抱着她,把她牢牢的困在我的怀里,但我知道,那是幻想。
2000年4月,实习,毕业论文。
我没考过四级,学位证没了。
其实无所谓,学位证对我来说,就他妈的是张纸,我去任何一个酒吧都能找到事儿做。
胖刀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去广州,那儿钱好赚。
胖刀说: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