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久不见了。
我想她一定很委屈,虽然她不说,我竟然两年没有跟她联系过,我以为她不需要我,我以为她根本不需要男人。
这一次我怎么都不会放手,这次真的是我亏欠她。
2001年圣诞节,及年假。
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因为她。
我知道了她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羽。
后来,我跟佐说,我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她身边的男人,我承认自己是虚荣的,虚荣到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让她刻骨铭心的那个男人,虽然我没有得到过她,但是她的心还在我这里,不是吗?
我不想她后悔,所以我等她选择。
我讨厌那个人男人邪邪的笑,他每次看着她笑,我就会条件反射的去看她的反应,她要是无措我心里会难过,那些生涩的过往,不都是只有在面前才有的吗?
瑟说:得了,你毕业后的一年跟多少女孩儿笑过啊?你知道她在学校里是怎么过来的?现在知道紧张了?
我说:瑟,我真的紧张,很紧张。
瑟跟我说,我离开的那段日子,她的生活。
1999年6月-2000年6月,这一年,我没在她的生活中间出现过,我有什么理由去诉责?她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我却和别的女孩子约会吃饭,欢愉;她没日没夜的在学校计算机房给杂志社输入稿子,手腕处磨成厚厚的茧子,那个时候我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