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她说她就当没认识过我,我们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真的急了。
1999年寒假后开学,快餐厅
坏和诺说话的时候,我打了饭过去,本来想问她们,她是不是神经病,寒假让胖刀和左跟她一起住瑟的房子。我没想过偷听什么,但有些东西还是听到了。
坏说:去那个混账的蘑菇头,谁关键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学校了?
诺说:听工程学院的研究生说,我们学校真的闹过鬼,寒假装修,连工程队的工人晚上都瘆的神经毛都竖起来,整个四层女生楼,就丫一个傻丫头自己住着,考研的,还有几个没回家的人,刚开始是拼宿舍,后来都跑到留学生公寓住了,你说丫多傻?
坏说:是傻,一根筋,要我早去男生楼跟左和胖刀住了,有什么啊?我就是怕。
我悄无声息的走开了,我感觉有东西掉到饭盒里,是我的眼泪,坏没说错,我和她之间,很多次关键的时候,都是我丢下她,我总有我的理由,她也有她的理由。
我的理由是:你从来就没指望过我!
她的理由是:我指望不上任何一人,除了我自己!
1999年3月,实习前。
瑟真的动手打了我,我一直都以为我是瑟的兄弟,她是瑟的兄弟的女朋友。
瑟朝我吼:指望你?她能指望你什么?
我不甘心:她都指望我,我还努力个屁?难道我就那么让人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