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不问我,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妮娜笑的很妩媚,但她的语调儿却透着忧伤和酸楚,妮娜恶毒的直视木羽不动声色的表情,“女人跟女人也不一样,我是用来上床,她呢?是用来看着我和你上床的吗?”
“不敢吃?怕了?”木羽的声音透着阴冷和犀利,他的表情僵硬的近乎凶神恶煞,手里转着的打火机砸向手边的餐盘,“不敢吃你为什么让她吃这些东西?你明知道吃那么多虾和维c的后果是什么,你还这么玩儿她?看着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你很过瘾是吧?好玩儿吗?”
“从跟你有关系的第一天开始,我的尊严就被自己践踏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什么?”妮娜毫无惧色,并不躲闪木羽阴翳的眼神,
妮娜笑的古怪,她把装满虾的餐盘拖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新鲜的虾。然后拿起手边的大杯橙汁咕咚咕咚喝下去。木羽冷笑的看着妮娜示威式的表演秀。
“我爱你,你就是让我吃毒药,我也会照样吃下去。”妮娜笑的愈发妩媚,很快就吃光一大盘孜然虾,橙汁也喝掉大半杯,“她有我这么爱你吗?有吗?有没有?”
“够了!”木羽打断妮娜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刻质问,木羽并没想把她怎么样,只是想提醒眼前这个女人,就算十八真的是个智商不高的笨蛋,但他知道妮娜做过什么。
“不够!”妮娜恨恨的瞪着木羽,更加疯狂的吃起来,“我倒要看看,如果出事的是我,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我死了,不就顺你心思了吗……”
木羽皱着眉头,抢过妮娜手里的餐盘,妮娜又拿起另外的餐盘大吃起来。木羽用力拽起餐桌布,桌子上的餐盘和杯子摔到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包间外面的服务员跑进来看究竟,看到里面的场景也被吓一跳。
“没你的事儿,都算到我账上。”木羽生硬的表情让服务员不知所措,服务员踌躇几秒钟,茫然的走出包间。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她有什么好?就因为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妮娜扑到木羽身上,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衬衫。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你别用这个侮辱你自己。”木羽箍住妮娜的双手,把她按到座位上,木羽犹豫着看向妮娜,“我不是很清楚这种感觉,我只是不忍心,不忍心不去想起她这个人,不忍心长时间不跟她说话不打电话给她,也不忍心……忘记她这样一个人!”
“那你对我就忍心吗?”妮娜抓起餐桌上残余的橙汁,恨恨的泼到木羽脸上。
沈嘉落在急诊室的实习终于结束,阿瑟很大手笔也非常有面子的让礼品店给她送去花束,还很有绅士范儿的邀请沈嘉落共进午餐。有面子的事阿瑟向来都会做的更有面子,沈嘉落本来就欠他迪厅那次的人情,当然找不出理由来拒绝阿瑟。
“来!祝贺你实习功德圆满,上帝他老人家真保佑你,总算没搞出来人命案。”阿瑟晃着红酒杯,一脸坏笑的看着闷闷不乐的沈嘉落。
“我……我觉得挺对不起师兄的。”沈嘉落憋了半天,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对不起他了?”阿瑟眯着眼睛,他差点儿忘了那个叫黄飞的未来医生。
“因为你是第三者!”沈嘉落没好气的瞪着阿瑟,虽然黄飞没对她表白过,但对沈嘉落的好,周围的人有目共睹。
“哦。”阿瑟恍然大悟,他很惬意的喝口红酒,想着沈嘉落说话的逻辑,“那就是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这个事实了?”
“是你硬送上门的。”沈嘉落赌气的喝下大半杯红酒,她是最近才发现阿瑟长的帅。
“黄飞……跟你表白过?”阿瑟越来越发现沈嘉落的逻辑是混乱的,这种混乱反而让他产生了兴趣。
“没有!但有送过花,也送过巧克力。”沈嘉落开始钦佩自己的记忆力,她老哥总说她的脑子算不开账。
“那你……跟他表白过?”阿瑟竟然很有耐心的开始分析沈嘉落的心理。
“没有,但我有收过师兄的花,还有巧克力!”沈嘉落的内疚感再次涌动,谁都说黄飞人好,连急诊室的保安都这么说。
“你们压根儿都没恋爱过,那我算个球第三者啊?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阿瑟被打击了,他还是很擅长当第三者的,这种不清不楚的第三者阿瑟还从来没当过,他能不生气吗?
“你嚷什么嚷啊?我那是按正常逻辑推理的!”沈嘉落理直气壮的瞪着阿瑟,抓起餐桌上的牙签盒砸过去,阿瑟的脑袋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
“推理?就你这脑子,你跟我玩儿推理?”阿瑟被沈嘉落气的笑出声,他这个第三者当的真冤枉,“没关系,以后跟我在一起,有的是时间和事儿让你去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