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俩没戏……”小诺含糊着嚼着辣辣的肉串,打开十八伸过来的手,“让我说两句,左手本来就自卑,你是琴棋书画都懂半瓶儿,他会什么呀?背个唐诗宋词磕巴的跟幼儿园没毕业似的,现在倒好,你又跟木羽有了肌肤之亲,他心里肯定怎么想都不对,我还就觉得露娜配左手,他俩在广州唱歌的时候真挺默契的……”
“我也觉得他们挺合适的。”十八慢慢的用手里的竹签在桌子上画着圆圈儿,那些泛着油渍的圆圈儿,一个比一个怅然。
罗飞飞打量着西餐厅的格局,表情里带着欣喜的笑,“这家餐厅感觉不错,你怎么订到位子的?”
“刚好有熟人。”阿瑟的态度有些冷淡,并没有给罗飞飞拖出椅子,只是象征性的用手示意,“坐吧,我提前订好了套餐,一会儿就能上来了。”
侍者微笑的端上精致的餐具,红酒。
“今天怎么了?”罗飞飞笑吟吟的打量阿瑟,她心情还不错,“突然变得这么客气?”
阿瑟笑嘻嘻的抖着餐巾:“我还以为你想说,是这么不客气吧?真有家教。”
“什么意思?”罗飞飞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从阿瑟的口气感觉到了冷淡。
侍者礼貌的上菜,白色手套拿开不锈钢金属罩儿,七成熟的牛排,大大的盘子旁边,装饰用的水果花儿很好看。
“我不喜欢跟别人绕弯儿说话。”阿瑟切着牛排,抻抻被沈嘉洛打过的脸颊,还真有点儿疼,小丫头手还挺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罗飞飞切牛排的手停下来,表情很无辜。
“给医院的打电话的是你吧?”阿瑟不紧不慢嚼着牛排,看着罗飞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