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洛咧着嘴嘿嘿笑:“孙姐,不查房吗?今天是查房,我记得楼上刚才那个肠炎的患者说点滴再有十分钟就完事儿了,这会儿差不多了吧,剩下的事儿我帮你好了。”
护士拍着脑袋笑:“她床位的呼叫器坏了,我差点儿忘了,那你帮他上药,包扎的时候纱布两层就好。”
孙姐匆忙的出了门诊,沈嘉洛晃晃悠悠拿了涂抹的外用药朝阿瑟走过去。阿瑟怎么看沈嘉洛的表情都有点儿小巫婆似的狞笑。
“这个药呢,上的时候很疼。”沈嘉洛在阿瑟面前晃着棉棒,“你怕不怕呢?”
阿瑟不吭声,沈嘉洛把沾满外用药的棉棒用力的按在阿瑟微肿的患处。
阿瑟皱了眉,握着沈嘉洛的纤细柔软的手腕,放低声音:“你干什么?咬我就已经够过分了!”
沈嘉洛眨巴眼睛,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用不大的声音朝门诊外面喊:“非礼了,非礼了……”
有个胖胖的护士走了进了,惊讶的看着阿瑟和沈嘉洛。
沈嘉洛扁着嘴:“sailg啊,他非礼我……”
“可是,可是。”叫sailg的胖护士有些尴尬,“可是你们?”
阿瑟嗤笑:“你看看咱俩到底谁非礼谁啊?是我的衬衫脱了一半好不好?你穿的整整齐齐的,口水都要流到我肩膀上了,你还敢说我非礼你?”
沈嘉洛意识到阿瑟的优势,索性站起身,拿纱布用力拍了阿瑟微肿的肩头:“死不了,回家待着吧。”
周六,左手的乐器店开张,下了很大的雨。方小刀站在乐器店门口,掐着手指头,朝东面看看,又朝西面看看,嘴里嘟嘟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