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咧着嘴想笑,但笑的很牵强,闷闷的站起身进了厨房。
十八刚拉开冰箱门拿了啤酒,阿瑟的手就跟着伸过来了。她把拿到手的啤酒放到阿瑟手里。
“怎么了?”阿瑟喝着啤酒,满脸的不屑,“不就是跑了个业务员吗?就这点儿承受力,你还想当职业经理人?”
“不是那个事儿。”十八转着手里的啤酒罐儿,“我发现我真有障碍了……”
借着酒劲儿,人都有倾诉欲的。但十八说完这个话,就有些后悔,怎么说她跟阿瑟的某些人生观,都是有很大差别的。
“障碍?”阿瑟被啤酒呛了一下,愣了一会儿开始恍然,“这话我信,女人有时候都有点儿想不开。”
十八揶揄的打量着阿瑟:“说的好听,你想的开?”
“目前还算想的开。”阿瑟很男人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很世故的走了两步,“多大的个事儿?不过,左手能不能想的开,我就不知道了,你看他跟我说话都恨不得拿个计算器算字数的样,就知道他有多小气了,对了,你看我象禽兽吗?”
“禽兽?”十八被阿瑟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逗笑了,“你怎么喜欢用这个比喻你自己啊?”
“什么啊?”阿瑟皱着眉头,很不爽的表情,“不是我喜欢这个比喻,是罗飞飞跟她妈妈怎么看我都象看禽兽!”
烟花令(2009611大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