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左手转着啤酒罐儿,声音有些冷。
阿瑟嗤笑:“想说的多了去了,广州啊、酒吧啊,还有,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左手喝着啤酒,看阿瑟象看陌生人:“没意思。”
“要不,你骂我两句?”阿瑟侧着脸打量左手,“打是亲骂是爱,我好久都没被人爱了。”
左手冷淡的看了阿瑟一眼:“你有病吗?”
阿瑟摸着脑袋点头:“我闲的,好些天没看见正儿八经的男人了,这房子不是孩子就是女人,明显的阴盛阳衰,骂两句吧,让我心里踏实点儿,怎么说咱们也都男人……”
“真有病。”左手嗤笑,放下手里的啤酒罐,转身要走。
阿瑟从后面一把抓住左手的手臂:“我求求你,骂几句吧,憋得厉害……”
左手回手甩阿瑟,阿瑟不放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阿瑟喘息着,左手有些暴怒,扭打升级为厮打,两个人从吧台打到客厅。然后再从客厅厮打到沙发上,茶几上的杯子遥控器统统滑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的。
左手把阿瑟摁在沙发:“你有完没完了?”
阿瑟哈哈大笑:“真他妈爽,好久没松筋骨了,男人就该这样,时不时就得打上一架,这才符合暴力美学吗?上次拿烟灰缸抽那混蛋没打过瘾,我说怎么浑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