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皱着眉头坐到木羽对面:“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
“所以我先找你。”木羽小心的把手边的烟灰缸拿开,距离阿瑟远远的,“下次打人别用这玩意儿。”
阿瑟拿出支烟叼在嘴上,冷笑:“找我干什么?要是真有诚意挨打,怎么也得换个场合吧?在这儿算什么?”
“我想和十八住到一起。”木羽弹了下烟灰,看着阿瑟的表情。
阿瑟嘴里的烟滑落,掉在餐厅的水泥地面上,慢慢滚了一会儿,停住,阿瑟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你说什么?”
“我只不过在说事实。”木羽转着手里的打火机,“要不你想我怎么做?”
阿瑟盯着木羽的眼睛,重新点了烟,伸手去拿远处的烟灰缸,木羽迅速把烟灰缸拿走,阿瑟嗤笑:“你怕什么?”
“一朝遭蛇咬吗。”木羽对着烟灰缸弹着烟灰,笑了:“我知道她听你话,你也不想我不负责任吧?除非……”
“除非什么?”阿瑟有些恼火。
木羽似笑非笑:“除非她跟你和我一样,我是绝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餐厅里面的灯光慢慢亮起来,太阳落山了。
木羽玩味的看着阿瑟的表情,他敢赌这把自己赢,他不信阿瑟能过了自己最后说的几句话。女人可能最先想护住的都是自己的身体,男人最先想护住的其实是自己的心。所以男人通常辩解的都是“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女人辩解的都是“我能把自己给你的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