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抽咖啡味道的,是不是把过滤嘴放到咖啡或者伴侣中泡一会儿?”十八没好气的整理着文件。
米乐瞪大了眼睛:“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咖啡呢?上次还想到蜂蜜水了呢。”
“知道什么叫白痴吗?”十八看着米乐那张无辜的脸。
米乐像是想起什么,脸上满是暧昧含糊的笑:“你和木记者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在你家过夜?”
“不是你想的那样。”十八怎么看米乐的笑都带着点儿猥琐和幸灾乐祸。
木羽把车子停在十八楼下,摇开车窗看着半开着窗户的阳台,终于松一口气,看着看着他挑着嘴角笑了。这个时候,十八的电话打了过来。
木羽从车子上下来,往楼道里走:“你的钥匙?呀!我真给忘了,我出差了,刚到上海,一两天?两三天?现在还说不准,应该不会超过四五天吧,钥匙没在我办公室,我本来想还你,就一直带在身边了,你先去小米哪儿凑合着,我还要开会,先挂了……”
木羽走进楼道,从口袋掏出十八的房门钥匙,挑着嘴角笑了。既然她不按常理出牌,那他也得不按常理出牌。
“他竟然拿了我的钥匙出差了?”十八恨恨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阿瑟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十八的脑袋:“熊是笨死的,你是冤死的,我早晚会被你气死的,你说你脑袋也不小啊,怎么该记的事儿都忘了个干净?”
十八捂着脑袋不吭声,酒吧的灯红酒绿掩盖了城市的苍白,像是一个城市的彩妆,人为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