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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 811 字 2022-11-26

索多多邪邪的笑着拍了小诺的腰一下。

“你干嘛摸我屁股?”小诺狠狠的踩了索多多一脚。

索多多皱眉,差点儿喊出声:“谁摸你了,不就是拍了你一下吗?我是流氓吗?”

左手看着手里慢慢燃尽的烟,没有说话。电话里,十八还是没能掩盖住所有的情绪。从未想过的故事结局,意外的就象电吉他永远不可能崩断的钢丝弦儿,可是竟然真的就那么突然的崩断了。这一刻,他说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当这样想的时候,左手感觉到自己拿着烟手都有些发抖,或许他想做的,并不仅仅是回北京安慰她。

小诺提高了声音:“你说话啊?”

“帮我买回北京的票,越快越好。”左手把燃着的香烟丢到啤酒杯中,拽着索多多在酒吧里大声喊着。

“你真走啊?”索多多也大声喊着,“十八在那边不是还有阿瑟罩着吗?阿瑟跟十八多少年的兄弟了,有他在,没事儿……”

“说正经的!”小诺端着托盘转身刚要说话,恼火的推索多多:“你怎么又摸我屁股?”

索多多睁大眼睛,也火了:“你有病啊,我手有那么长吗?拐着玩儿去摸你的屁股?”

小诺回头,看到身后一张表情猥琐的脸,带着典型的醉意,左手铁青着脸大踏步走过去,索多多慌忙拽左手,压低声音劝:“算了算了,不就摸了一下屁股吗?又没怎么着……”

左手一拳就打在小诺身后那张表情猥琐的脸上,周围一片胡乱。

有人叫嚣着冲向左手:“你找死啊?你还想不想活了?”

“至少你得让我知道,你还活着!”木羽背靠着车子,仰头看向还在亮灯的阳台。

初夏的夜晚,弥散着浮躁和喧闹,还有衬衫里面的热度。木羽点了支烟,吸一口,丢在地上碾灭,再点,再碾灭,然后,他就看着一地横七竖八被碾灭的香烟,嗤笑。最后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却再次转脸看向阳台泛黄的灯火,那个叫十八的女子应该就在那片泛黄的灯火里,是在悲伤吗?不知道为什么,认识那么久,印象中还是喜欢称呼她是女子,不是女人,也不是女孩儿。

木羽又给自己点了支烟,仰靠着车座,看后视镜中的自己,模糊在袅袅的烟雾里,车子发动起来的声音听着让人躁动,像那些最初的记忆,他和她的。从他和她最初的相识,他没想把她怎样,最初只是闲的无聊,找乐子调戏一个无害的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的嗜好,尤其是那些潜意识里有着狡黠掌控欲的男人,比如他。

木羽朝车子外面弹落烟灰,眼神再次停在泛着黄色灯光的阳台,她在做什么呢?这个笨笨的家伙,运气怎么那么糟糕?他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黑白色的回忆就像烟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闪过。

半年前偶然的新闻发布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穿男式衬衫黑色牛仔裤在会场忙碌,不漂亮也不性感,但刚好衬托了他相机里多余的两张底板,生硬的让他兴奋。很多人把她当男人,但他知道她是女人,男人对女人的直觉。他把她堵在休息室调情,他给她酒店开房的门卡,他对女人向来都直接。

半年时间本是他对女人的极限,可惜她并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得手,反而是她用红酒和咖啡泼了他好几件衬衫。然后他的所有斗志和兴趣都被挑逗起来了,然后他就游移在她的生活边缘,享受着暧昧的乐趣,远比身体带来的感觉更舒畅,直到她大学时代的男友从深圳回来。

后来,他尝试着把她当朋友,那些宿醉的抑或异常清醒的日子,可以对着她喝酒对着她放肆,找找变相的宣泄和倾诉。可以毫无防备的卸下伪装,就像他对着别的女人,轻松脱下衣服一样简单。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这些想法变得异常狭隘,他不想其他任何男人也有他这样的想法,比如她相濡以沫的男朋友,比如听到他们不久后的婚期。

再再后来,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想法了,他只是不停的提醒自己,反正不是爱情。想让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相信爱情,就像你想让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不要相信爱情一样难以办到。

木羽对着后视镜慢慢吐了一口烟,安静的车子里响着手机拨号的声音。然后,电话通了,带着嘶哑和微弱的一声“喂”?

“是我,你……”木羽慢慢放下手机,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挂断了。

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猛的推开车门,看着亮灯的阳台,转身走进楼道。

烟花令(2009604修改)

广州夜,城市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下,象性感的女人,流淌着说不清的味道,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