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锦葵低下头,看着他死死拥抱的大手。
这大手,伤痕累累,血迹未干。
就如他肩头那块大血洞,也才刚刚结痂。
他声音沙哑,热气吹拂她耳边:“锦葵,我们回殷都好不好?”
“好!”
她那么干脆,他反而愕然。
她掰开他的手,面对他,微笑:“子昭,我们马上启程去殷都吧。”
他傻傻地:“为什么?”
“因为方国之乱,已经快祸及殷都。”
探子来报,方国乱军,连下几城,距离殷都,已经不足一百里。
每人两匹骏马换乘,真正一日千里,来去如风。
距离殷都一百多里地时,众人停下,大熊猫都累得直吐舌头。
一千精锐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武丁,立即接驾。
探子急报,甘盘率领的大军已经和乱军激战半个月,乱军固然无法突破封锁,可是,甘盘也无法彻底驱逐乱军,互相之间形成了对峙状态。
更有流言蜚语散播,说国王长期在外游猎,不幸死在秦岭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