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姑娘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把昏倒在地的谭焘拖回稻草堆上,再看他腿上汩汩冒血的枪伤,更加不解。
“刘副官,你刚才听到枪声了?”
“没有啊,你听到了?”
两人面上惊惧之色不但未褪,甚至更多了。
牛玉荣迫切想要找人来给军政府监狱做场法事,但又怕大帅不信,便旁敲侧击的劝说刘洋:“自前清开始,这座监狱就死了不少人,阴气是有点重哈?”
刘洋经此一事,也对军政府的监狱有了阴影:“……要不找伏延道长来看看?他跟大帅府还算有点瓜葛,也有点本事。”
牛玉荣还要再审谭氏父子,深挖他们背后的人脉关系,不知道还要跑监狱多少回,闻言求之不得:“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摆脱刘副官了。”千恩万谢,巴不得不沾此事。
刘洋焉能不知他的打算,贴身副官就好比小姐的心腹丫头,主子的心意喜好总能揣摩个七七八八,哪怕稍微做点出格的事情,也能很容易被原谅,牛玉荣正盯着警察局长的位子呢,正在好好表现的时候,唯恐稍有差迟,到手的官位便要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