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可不得了,某人彻底兴奋了,三下五除二便将堡垒给彻底攻克了……
她的笑声完全被吞没了,整个人彻底变得软弱无力,就像是,而他便是捏糖的高手,忽忽之间,这气泡吹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忽然就彻底瘫软了,他手一松,二人一起滚到地上。
汗涔涔里,大手扒拉她湿漉漉的头发。
“细细,以后都这样穿,知道吗?”
“……”
“反正我每次回家直接就很方便,嘿嘿……”
“……”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太羞人了。
“嘿嘿,我就知道了,你故意穿成这样的……那啥我我,对吧?”
他点头,自问自答:“对,就是故意勾我……哼,小样儿,谁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呢?”
最可恨的是,某人一边说话,一边牢牢的,牢牢的维持更亲密的姿势。
她推他,可又不真用力,也没啥力气了,软绵绵的压在他身上。
以前就怕他这样,怕怀孕呀。
可久而久之,习惯成了自然,也懒得惧怕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出了事情,他顶着。
软玉温香,舒服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