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你好好念书就行了,别的事情也别操心了,反正你也管不了。别说你,就算我,就算老张本人,关键时刻,也可能力有不逮。”
话虽难听,但这是实情。
颜细细完全明白。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颜细细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没有问他来不来参加毕业典礼。
这可是大事情啊。
如果他不来,自己就没有任何亲友来参加了。
待要再打过去,可是,又忍住了:估计这会儿他刚刚躺下。这段时间,他睡眠质量很不好,总是失眠,极度焦虑的心情下,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人打扰,那种痛苦,没有长期失眠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罢了罢了,无非是个毕业典礼而已,许多人的亲友还不是不会去,无所谓啦。
会议室的大门紧紧关闭,几乎48小时都没打开过,吃喝拉撒都在这个超级豪华的巨大套房里面。
所有人眼睛都是血丝,老张的眼睛也跟魔王似的。
“大家还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那就这么执行。”
有一个人忍无可忍:“我们这样做,手段是不是嫌太过狠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