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舆论的压力,她冯妙莲再狠毒,也不敢公然对父母姐妹下手。
自古以来,从无此先例。
这是她的底气。
冯妙莲的目光,慢慢地对准冯妙芝的目光。
冯妙芝,她是谁呀?
她是冯夫人的女儿,是冯老爷的女儿她有所怀疑,不足为奇。t/家庙虽然寂静,但绝非是真空环境,冯老爷就算察觉了什么只是不张扬而已他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现在,冯妙芝母女准备张扬了?
冯妙芝本以为此言一出,至少她该变色,害怕。
可是,跟她想象的完全相反。
冯妙莲面不改色,眉宇之间露出了些微的惆怅,好像这事儿说的是别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就像这些事情从未出现过似的。
人家说做贼心虚,她是由此及彼,因这话,想到叶伽,想到家庙那一段无比旖旎的风情。寂寞岁月里唯一的一点温情啊。
想起来,跟做梦似的。
好日子,有时并不是荣华富贵,满头珠翠。
夕阳西下,执手相看的日子,脉脉无语,幸福远去。
可是,她很快便将这个念头打下去了,决不让它再死灰复燃了。
叶伽很久没消息了,他显然是刻意的。
距离,能磨灭掉一切的柔情蜜意。
也能消灭一切证据庶香门第。
而她,除了磨灭,也无计可施。
她久久不语,冯妙芝似戳穿了她的死穴,冷笑一声:“冯妙莲,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冯妙芝,看来你真的不甘于在瑶光寺里老老实实地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