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灵魂和是分开的,灵魂在飘忽,不管不顾地在享乐可怜的人类,几个人能始终保持理智呢?
这一次的亲热来得格外的强烈,就像干旱了许久之人遇到了一场大雨。
尤其是拓跋宏,他带着一种和好的狂热的喜悦和激情,几乎是加倍地殷勤,因为,唯有这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二人灵魂的接近爱和被爱,珍惜和被珍惜。
所以,就更加狂野,更加的讨好,甚至前所未有的卖力……就如当年情窦初开的时候,竟然无法把握似的。
到早上醒来时,二人都还觉得有些乏力。
拓跋宏看着怀里的女人,他比她先醒来,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但见她的头发稍稍凌乱,整个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手也软绵绵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脸上是一种淡淡的笑意,让她看起来,完全是记忆中那个天真活泼的忻娘,好像只有在梦里才会这样的温存。
依县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憔悴了几分,脸色也有些苍白。
内心涌起一股怜惜的情怀,也害怕她再一次生病,他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妙莲,我们回立正殿吧。”
她睁开眼睛看他。
“妙莲,你这些天憔悴多了,你身子本就不好,可一点也不敢生气的,我们回去吧。”
他的声音更加温存:“我发现偶尔换到昭阳殿也不错莽荒纪。以后只要你喜欢,我们也可以随时到昭阳殿来。”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也没法拒绝。
可以因为他的冷漠,他的无情和他决裂。但是,当他举起温柔的大刀时,她却总是无法应对。因为,那种温柔是她熟悉的,骨子里依赖的。
只是觉得疲惫,是一个女人命运中无力反抗的那种疲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是他的妾,只要他不曾休掉,便只能跟着他。
她慢慢地坐起来,准备像昔日那样地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