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进宫之前不认识皇帝,进宫之后,也只是按照彼时的法律、风俗,作为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奉献给他,臣服于他没有得到过追求,也没有得到过两情相悦甚至谈不上任何的深情厚谊
当然,冯妙芝不可能理解这一点,只是本能地认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衅是那个该死的贱人挑衅了自己,夺去了自己的宠爱,为所欲为。
她对冯妙莲的仇恨,也不知不觉更加深了一重。
对于要除掉这个姐姐的决心,也更是坚定了几分。
冯妙莲在屋里听得分明。
直到冯妙芝离去才不知不觉地松了一口气。
皇帝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不知在欣赏窗外的什么风景。
她的背影很瘦削,回宫后的日子不但没有丰满,更是憔悴下去,显得无限的寂寞帝后成长计划。
他忽然有些不忍,也知道她的难受之处,就如今日冯妙芝找上门来的诊断他并非是一个糊涂之人,多年的宫廷生活,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女人们的这点心计。
换在以往,他乐于不动声色的旁观,女人跟女人斗其实也蛮有趣的,比驾驭大臣之间的争斗更有看头。
但是如果是妙莲和其他的女人争斗,他看起来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妙莲……”
她淡淡地:“陛下今日回来得这么早?”
她天天都叫他“陛下”,这本没什么不对劲的。但是今天拓跋宏却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就好像是做菜是忘记了放盐。也许是想起了昔日,自己下朝回来,常常会见到她雀跃地跑过来,搂着自己的腰,撒娇的,亲热的“宏儿……我做了拔丝苹果……我做了獐子肉炖苹果干……”
当然,那声音是小小的,贴在他的耳边,只说给他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