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不是虚伪,是想脚踏几条船而已,男人自来自信到无耻地狂妄,叫嚣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三妻四妾也可以和睦相处,女人还不能醋妒。
李欢,他果然是做惯了皇帝的人,以为还是东宫西宫?还要互相平衡?今天在这里宴请芬妮,明天宴请自己,后天又该轮到哪一位相好?
可是,自己是他的什么人?
什么人都不是!
而且,自己从来没有让他李欢要对自己负责什么的,不是吗?
他又何苦一直脚踏两船却怕搞不定的苦恼样子?
笋子鲜虾的热气,慢慢地散去,屋子里静了下来,这道菜还摆在冯丰面前,冯丰的筷子却伸向另一道菜,自始至终,根本看也没有多看一眼。
其他人等见势不妙,也根本动都不去动一下这道菜。
很快,这道热菜便成为了冷菜,而且,是当天晚上唯一一道从未开动的“最不受欢迎”的菜。
李欢端起酒杯默默地喝了一口,几百年的五粮液原本香醇可口,光是气味都令人陶醉——可此时此刻,这酒喝下去不知怎么是苦的,一点滋味也没有。
不一会儿,众人都酒足饭饱了。三人不愿意面对李欢,急于出去玩,打一声招呼,就做鸟兽散了。
只剩下二人,对视一眼,彼此无言。
冯丰也拿了包包,淡淡道:“李欢,我走了。”
“好的,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需要。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