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那个行业很来钱,你可以先积累一点再做其他事情。你挣钱了就可以不用委屈在这样狭小的炎热的租屋里了,你另外去租一个好点的房子或者买房子。
他忽然预感到要被送上刑场一般,仿佛,这身“昂贵”的新衣服和口袋里的200元是死囚最后的“晚餐”——她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就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
心里一阵恐慌,巴不得她再那样凶恶的骂自己、嘲讽自己——那样的冯丰才是正常的。她越客气,感觉中,两人的距离无形中就似乎再也拉不拢了。
他嗫嚅道:“冯丰,这个……谢谢你……”
“不用!以前我在皇宫时好吃好喝了你一年,现在,你来这里,我没那么好的经济条件,只能给你提供这些,你也算难得了,居然忍了这么久。不过,大家以后也算两清了吧。”
两清了?什么意思?两人今后就不再来往也不再见面了?
他心里一阵恐慌,待要再说什么,她看看天色,又看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淡淡道:“可以走了。”
什么工作这么神秘?为什么要晚上才去上班?
她看他眼神微微有些慌乱,以为他是对未知的工作感到不安,淡淡道,你谈吐不错,样子也还过得去,只要别说太多话就没问题,反正雇
主付钱又不是为了和你聊天。
面对这些雇主,有些事情,做就可以了,毋需多说。
而且,你若自己不愿意做,也可以不做,并不是写下什么卖身契了。要知道,做这行的男人,十之八九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绝没有受到什么强迫。
现在报纸上的那些征婚启事,不是很多男大学生一毕业就想找富姐或被富姐包养嘛?其做“二爷”的渴望丝毫不亚于一些女人做“二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