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按照妈妈的示意,扶起秦大王。秦大王的身子依旧沉沉的,就算他力气不小,也觉得吃力。他问:“妈妈,是要喂药么?”
“嗯。”
碗放在他的嘴边。他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根本没有醒转的迹象。花溶微微一笑,凝视着他干涸的嘴唇,这人,想当年,是多么凶残啊,他的坏,他的好,他的种种的可怕,现在,老虎怎么变成病猫了?怎么不起来威风了?
她捏着秦大王的鼻子,将他的嘴巴一掰开,只听得咕隆咕咚之声,一大碗药汁就被强行灌了下去。陆文龙惊叫:“妈妈,这也成?”
“怎么不行?对付他这种大坏蛋,就得这样!”
接着又是一碗、两碗……一连灌了五大碗,就算是水牛,也要饱了。甚至能明显看见秦大王的肚子都被灌得鼓了起来。
陆文龙有些担忧,再灌下去,这个大坏蛋怕不得撑死?“妈妈,不用再灌了吧?”
“嗯,现在不灌了,我们晚上再灌。”
然后,二人费力地将秦大王放平,重新躺好。
陆文龙忽然想起小时候曾看到过一些牧民替自己的牛治病,就是这样的情景。
“妈妈,医牛才是这么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