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诚信了。”
“好,既然如此,你为何支开老子却派人去杀花溶?”他嗖地站起身,也不再拐弯抹角了。
“秦大王,老夫可没有追杀花溶!”
“你的确没有杀花溶,杀大蛇部落!可是,老子就知道是你干的!大蛇部落也算得是我们的半个盟友,你这样算什么?耶律老鬼,你偷袭盟友算是不仁;无故追杀花溶是为不义。你这种不仁不义之举,除了招致天下英雄耻笑,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耶律大用却不动怒:“咦,秦大王,你现在不称她为‘岳鹏举的遗孀’了?”
“这很重要么?老子只知道你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败坏了口碑,谁还敢来投靠你?白白消灭了对抗金军的一道屏障。就为了借刀杀一个女人,老鬼,你这算什么?”
耶律大用也站起来,走了几步,他的脸上带着面具,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秦大王,我本是可以不杀她的。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碍事了,她阻断了耶律观音的出路,损人不利己,要不是她,耶律观音早已做了王妃了……”
秦大王嗤之以鼻:“王妃?你就别作梦了。你以为金兀术这厮是吃素的?绿帽子戴得那么大,还可能让她做王妃?你不要太低估了金兀术,就算没有花溶,耶律观音照样靠边站,何况,耶律观音又不曾替他生得一儿半女,凭什么在四太子府立足?”
耶律大用盯着他,忽然道:“花溶没有死?是么?”
“要是死了,你以为老子还会站在这里跟你如此说话?”
“好,秦大王,这一次就算作罢。老夫答应你,给你一个面子,以后不再动她。”
“老子也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的女儿和外孙,老子这一次绝不会再给你面子。老鬼,你的背信弃义真是令我失望。”
耶律大用强忍住怒气,还是和颜悦色,对秦大王的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这就是变相的一种胜利,虽然花溶没死,但秦大王的心,真正用在天下了,在替他自己的“妻儿”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