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那双眼睛充满了一种柔情的魅力,仿佛不再是金戈铁马的战将,成为了至高无上的情圣。花溶凝视他的眼睛:“四太子,其实,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待我……”
他呵呵笑起来:“值不值得,在乎一心。花溶,你放心,在杀掉秦桧之前,我绝不会强迫你。也算是给我们一个彼此真正了解的时期……”他眨眨眼睛,“就像草原上的男人追求美丽的姑娘,花溶,你知不知道?此生,除了你,我还没有追求过任何女子……”记忆如潮水,战场上的邂逅,开封的偶遇,许多年,还记得茶楼上那双纤手剖新橙的剪影,就此在脑海里定格。
“花溶,这些年,我从未真正恨过你,就算你成亲后,我也梦想,有一天我们还能重逢,再相遇,在一起……”
她低叹一声,慢慢从他怀里坐起身来。
这时,陆文龙才跑回来,将一大把花堆在妈妈怀里,花溶的脸几乎被鲜花埋住,微笑着:“儿子,摘这么多呀?”
“妈妈,你喜不喜欢?”
“喜欢。”
这一刻,才真正领略到娇妻爱子的滋味,软玉温香的境界,心里情不自禁,滋生了很美妙的幻想:有朝一日,自己再有一个儿子,是她生的儿子,自己的骨肉,承欢膝下,逗弄乐趣,岂不是人生的极大美妙?
“花溶……”
她在鲜花堆里抬起脸,只见他满面的笑容,无比的亲昵:“花溶,其实,自小商桥血战后,我就对战争彻底厌恶了……”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