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用怒道:“你叫我什么?”
“你就是耶律大用!”
她虽然不知道耶律大用利用那药逼婚的事情,但养伤的这一年里,她曾听秦大王谈起过耶律大用,除了和李汀兰的婚事,他几乎将耶律大用的一切都详细告诉了她。尤其是他所形容的耶律大用的相貌。
耶律大用狞笑一声:“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就该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你不敢杀我!”
他的手往下,花溶只觉心脏一凉,仿佛心活活要被人摘下来,就如自己刚刚看到的野人部族那一幕。
“花溶,你碍我大业,我马上就杀了你!”
“李汀兰还在秦大王手上,你若杀了我,你女儿也活不了。”
耶律大用的手微微用力,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花溶,你说,你为何没有中蛊?为什么?”
花溶气接不上来,微弱地问:“什么蛊?”
“你生儿子服用的那个药……否则,你怎能生儿子?本来,你生育后两年就要死于非命,怎会不死?”
花溶想起那个绿松石的药瓶,一惊,幸好自己不曾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