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娘起身,正要向他行礼,他挥挥手,沉声说:“你先下去。”
李巧娘有些惴惴的,只好先下去。
岳鹏举站起身,亲自关了门,然后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紧紧盯着妻子。花溶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咳嗽一声,只说:“我困了,先去歇着。”
“十七姐,这就是你早出晚归的原因?”
“不是。”
“你这是妒忌,还是要成全李巧娘?”
花溶眯了眯眼睛:“我没有!”
“哦?那你是真心希望我纳妾?”
“鹏举,实不相瞒,我因为不能生育,心里怀着很大的愧疚,如此,终是不安。你若真心替我考虑,不妨纳妾,替你延续香火,如此,我才可以心安理得。”
岳鹏举皱皱眉头,没有做声。
花溶察言观色,柔声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李巧娘才貌双全,勤快贤惠,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朝夕相处,她兢兢业业地服侍你,难道你对她就没有半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