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是你义兄,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出气。”
花溶慢慢站直了身子,推开他的手臂,用袖子擦了擦满面的血污和泪痕,神情逐渐平静下来。
秦大王又问:“丫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溶听他一再追问,心里一震,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深知秦大王的性子,若叫他知道自己和鹏举之间产生了裂缝,只怕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她对秦大王避之不及,一转念,只淡淡说:“只要你不要再来打搅我,我就会生活愉快。”
“丫头!”
她走开三步,这才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秦大王,鹏举待我好,我也没有任何委屈和遗憾。我之所以失控,就是因为你!每次见到你,总令我想起不堪的过往。所以,如果你真替我着想,就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见秦大王的目光那么奇怪,忽然想起自己拿的金兀术的那块令牌,他出现在这里,精通女真文字的刘武等人必然在,本是想问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这令牌她并未随身带着,要问的话,即便不请秦大王去家里,又势必还得再见一面。她再也不想跟秦大王纠缠下去,暗叹一声,又加了一句:“秦大王,就算我求你了,你也多少替我想想,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好不好?”
“丫头,我……我只是担心你……”
“我只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回报!”
“丫头,你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