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见他的眼神诡异,追问说:“你上次给我的伤药是哪里来的?”
秦大王见她眼里露出狐疑的神色,想起她上次对自己的辱骂,怕她又要翻脸,就抢先说:“老子说了治好你就一定会治好你,丫头,你也不用疑神疑鬼。老子治好你,就不亏欠你啥了……”
她忽然笑起来,秦大王说得多好啊,治好自己,就不亏欠自己了。她细细盯着这个男人,从少女时代到现在,自己是彻彻底底毁在他手里,他才真正是命中克星,是自己一切不幸的总根源。
“丫头,你尽管服药,今后一定能生小孩……”
生生生,花溶这段时间一听到这个字眼就刺心,一个女人,能生育,婚姻就能维系;若不能生育呢?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怀抱其他女人ooxx,不能妒忌,只能成全,否则,就是破坏夫家的人伦大计,是罪无可恕的悍妇?
她冷冷地,将目光从绿色的瓶子转移到秦大王身上。
秦大王但见她目光如刀,有些不安,急忙大声说:“丫头,老子只是送药,并非要纠缠你。从此,你是你,我是我,你放心,老子不会那么没出息,一直纠缠你……从此,你要生多少小兔崽子都由你……”
她点点头,仍旧带着笑容:“如此就好。”
秦大王但见她笑靥如花,可心里却觉出一股莫名的酸楚。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凝视着瓶子,自言自语说:“秦大王,你也太小看鹏举了。他待我好,并不因为我不能生育而改变……既然鹏举喜欢我,就不会在意我是什么样子。”
秦大王怔怔说:“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