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自然知道他父子打的如意算盘,只说:“也罢,本太子就先坐镇,替你消灭了刘光一部。”
“刘光一部号称十万大军,如果能够灭掉,宋国兵力就十去二三,煞是幸事。待年后,即刻起兵。”
金兀术笑着摇摇头:“兵贵神速,何苦等年后?”
刘麟面目难色,如今正是年关,将士都渴望家人相守。此时用兵,只恐怨声载道。
金兀术的眼神一变:“这也是刘光的想法。刘光之所以是一员庸将,也就在于此。”
刘麟如挨了当头一棒,立即起身,小心道:“四太子英明。臣即刻起兵,连夜攻刘光出其不意。”
当下,刘麟立刻召集了此地的大小军官,他们本来听得年关出兵,都一肚子不乐意,但听得金兀术亲自训话,又先得刘麟重赏,便也兴高采烈用兵。
这一用兵,果然不出金兀术意料,很快就将忙于过年毫无准备的刘光一部攻打得七零八落,望风而逃,毫无还手之力,刘豫伪齐实力大大推进,更将宋国逼得只剩下江南狭窄一隅。
入夜。
大堂里布置一新,宋国的美酒轮番上来,歌妓舞女正在表演歌舞。金兀术且喝且欣赏。
花溶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被牢牢地绑缚在固定的椅子背后,远远看去,只见她懒洋洋地坐着,又被宽大的裙赏遮挡,根本看不出被绑缚着。
身子上的疼痛终究比不上心灵上遭受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