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你休想抵赖。今日,我就着落在你身上要人。否则,你就是死路一条……”岳鹏举环顾四周,“王君华呢?”
“她不在家。”
岳鹏举心里更是有了底,一把抓起他推搡着就往外走。
“来人……”
他的喊声被堵在嗓子眼,岳鹏举一挥肘将他打晕,直接拎了带出去。
秦桧回家休养,这两年的时间韬光养晦,暂时不敢结下什么政敌,再加上“苏武”的身份掩饰,更无什么对头,因此,休养的宅子警备并不特别森严。此时已经深夜,众人都已睡去,岳鹏举也不敢大意,悄然掳了他,翻墙出去。
身子一被掼到冰冷的地上,秦桧虽然穿着大袍,也冷得哆嗦。他挣扎着翻身坐在地上,企图维持几分威严,怒道:“岳鹏举,你好生大胆。待我禀明天子,你凌辱威胁大臣,罪不可赦……”
“秦桧,今日你若不交出花溶,便是你的死期,你怎会有命去禀报天子?”
“你妻子的下落跟我有何干系?”
岳鹏举冷笑一声:“别人不知你秦桧身份,我还不知道?你夫妻早已处心积虑要杀掉花溶,趁着苗刘混乱,抓婉婉郡主……”
“你敢血口喷人?我生病在家,一刻也不曾离开。就连朝廷征召也没去……”
朝廷征召。
赵德基打的算盘,岳鹏举自然还不清楚,可是,听得此言,立刻明白,赵德基大概又要启用秦桧了。
他心里愤愤地,却一点也不流露出来,只说:“也许,苗刘兵变,还有你的功劳!”
秦桧老奸巨猾,此时倒清醒过来,冷笑一声:“你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