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微微翻身,想坐起来,秦大王听得动静,立刻从窗边走过来,将桌上已经晾得恰到好处的参汤端起来:“丫头,该喝药啦。”
她喝下去,胃里一阵翻涌,嘴角又涌出一丝血迹。她一低头,趁秦大王不曾看见,立刻用袖子擦掉。
“丫头,怎么啦?”
“没事,没事。”
“丫头,这些日子好点没有?”
她强打起精神点点头,见他收碗,长叹一声:“秦尚城,以后就给我服些草药就行了,没有必要老吃这些人参灵芝……”
她醒来后,不能进食汤药之外的任何东西,一吃就吐。可是,若老是吃灵芝这些,哪怕大富之家也支撑不起。她自幼粗衣简食,因此很是不安,而且知道秦大王身上早已没有银两,要维持自己的高额“药费”,全是去抢劫得来的。
久走夜路,必然遇鬼,她不想秦大王在异国他乡,再为自己冒任何危险。
秦大王却不以为意:“丫头,老子抢的都是金国、辽国贵族,他们的钱完全是从我大宋抢来的,现在老子取几个回来用用,又算得了什么?”
花溶哑然失笑,秦大王这番言辞,倒不易辩驳。
秦大王得意洋洋又说:“老子能多抢劫点,正是替大宋出气,不抢白不抢,而且,你起码得吃一年人参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