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见花溶坐在里面看帐篷上的一卷女真的画卷,女真人不善作画,不知是谁信手涂鸦的水牛,倒也生动活泼。
他手里拿着一朵金莲花,见她神态专注,悄然走到她门口,伸手,将莲花插在她的发髻上。
花溶一惊,下意识地将头上金莲花取下来,怒道:“你做什么?”
“今天讨论的议题是放不放昏德公……”
“啊?决议如何?”
“狼主的使者和我二哥都主张放。”
“那你呢?”
“我没发言。今天我不想说话。”
花溶寻思着他话里的真心假意,他却拉了花溶:“我带你去看草原风光,闷在这里面好热。”
花溶拍开他的手,正色道:“金兀术,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金兀术怒道:“滚你的什么狗屁礼仪,这是大金,不是大宋!”
话虽如此,终究还是不好再去拉她,率先走在前面。走几步,见她跟着自己,又开心起来。
在帐篷外的一大块空地上,早已筑起了一块临时的球场。宗望嗜好击球,率了一众亲兵驰击球场。金兀术却对击球没有太大兴趣,瞄准了河边的各种野物,兴致勃勃说:“花溶,待我晚上给你烧烤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