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听得外报,说鲁提辖有重要事情求见。
九王爷立刻道:“传。”
鲁提辖匆匆上来,唱了一喏,递给他一份蜜蜡封好的军情。
九王爷拆开看了,面色一沉,只道:“金人果然志在京城。只可惜父皇还冀望于求和。”
“和是和不了了,九王爷,开打吧。”
九王爷长叹一声:“打与不打,也不是小王能做主的。”
鲁达对朝廷一干鸟人的窝囊早已气不打一处来,所幸九王爷一人尚未主张求和,所以,他才前来送信。但独木难支,也实无他法。
他见九王爷也别无良策,更是心灰意冷,拖了禅杖:“王爷,洒家去看看俺阿妹,就告辞了。”
九王爷挥挥手,也不挽留。
再说花溶,盯着桌子上的盒子,完全乱了方寸。许才之虽然走了,但这个盒子却坚决留下,仿佛自己收了谁的文定,左右为难。
自从逃离秦大王的魔掌后,她就再无心婚姻,只梦想的是学了武艺防身,不再受人欺侮,这些年在种家庄训练庄户,安排营生,自家养活自家,并没成为米虫。没想到怀了一腔壮志来这军营后,不但杀敌无门,反倒有沦为小妾的命运,顿感天下之大,却实在是没有一个女子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