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请稍等一下,我这就通告社长。”
“谢谢您。”
那位亲切的小姐敲了敲收银台后门的门,举止优雅地走了进去。
这舞厅,比想像得还要大,说它是舞厅也不完全是,风格又有几分似高档咖啡厅,五十来张桌子散放在大厅四周,已经有三分之二坐满了人,厅中央是一个椭圆形的水晶秀台,上面,一个男人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深情投入地唱着歌。我和花真同时张大了嘴。
“这,这不是权殷尚的朋友吗?”花真直到此刻才显得很慌张。
“好像是!”我回了她一句。
“天呀,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花真盯着台上的殷尚的朋友,有些手足无措。
“花真,我们去别的地方打工好了。”我悄声安慰她。
“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我们还怕了他不成?”花真撅起嘴,不满地说。
可是光民很可怕啊!幸而他也无暇看到我们,在众人的掌声中唱得更投入了。
“呃,你们还是学生吧?”就在我和花真别别扭扭、各持己见时,这儿的社长忽然笑眯眯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社长看上去五十刚出头,八字胡漂亮地向上翘着,衣着考究,看得出是一个十分讲究的人。搞不好还很奢侈呢!
“坐着说话吧!”社长指了指最靠近收银台的一张桌子,示意我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