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到syou的全家福前,一个一个人指给我说:“这是yiqai,这是tulip,我女儿。”他没说syou,他也不知道怎么介绍的好。
他又把那本《费德鲁斯的寓言》翻给我看,“这‘syou,truelove’也是我写的。那时候真是爱疯了他,怎么知道我们之间只能维持那么短。”
我低垂着头,从衣领里摸出十字架链子,喃喃:“这也是他送我的,那时他才爱上我。”
他对我说:“我也不怪他,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然后摸摸脸,“那一巴掌也已经不痛了。”
我泪流满面,仿佛那一巴掌是自我这里扇出去的。
“kei。”我说,“记住他,没人比他更爱你了。”
说话间周围一片黑暗,kei也消失不见。
我摸索着往前走,推开了一扇门。
这间房子来过数次,已经再熟悉不过。
syou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灰白的脸,步履踉跄走下楼梯,眼睛死死盯着kei。
kei惊慌地盯着syou。
“syou,信士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了?”
syou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我看到他手上捏有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递到kei面前,问:“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不是你?”
kei接过了照片,瞬间,脸色也变得和syou一样惨白。
“这是哪里来的?”kei颤抖着问,“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