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撇着嘴,喉咙噎了半晌,又笑了。
“说了两件事。”
“嗯?”
“第一,祝我们玩得开心,玩得尽性。第二,恭喜你,赵十九,你又说对了。机关果然重置了。”
众人听了,皆是一凛。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开口。
夏初七瞄了赵樽一眼,笑得眉眼弯弯,“没法子,闯吧。我算看出来了,这老祖宗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行为匪夷所思,咱得不按正常人的思维做事才行。走吧!”
赵樽点头,淡然回应。
“不走了,在这休室休息一夜。”
“啊?”
夏初七激动得差一点喷出唾沫来。借着火把微弱的光线,她抬起眼,把赵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他十分严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这才奇怪地问他。
“你确定在这里能睡得着?”
“有你在的地方,爷都能睡。”
“咳!”
他这话极是暧昧,夏初七看着周围有这么多男人,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可咳了一声,还是回归了主意,特别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不继续闯?”
赵樽薄唇微微一抿,语气冰凉。
“不能闯。”
她挑高了眉梢,“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