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论调,这暗喻,让赵樽顿时绿了眼。
“阿七这话,晚上可与爷说,白天不要出去吓人。”
对他的暗讥,夏初七不以为意,眼看棋盘上风云变化,她赶紧补空一手,发现不过几句话的时候,先前的二目差距,已然变成了八目,仍是赵樽领先。
气不打一处来,她走棋时,故意将手摸到他的手背上,斜着眸子,看他俊朗的面孔,叽叽笑着调戏。
“爷,姑娘的手,软不软?”
这一招,叫美人计,用来让他分心的。
赵樽看她一眼,却不中招,“有茧子了。”
夏初七瞪大了眼,急得咬牙,“可恶。”
赵樽叹息,摇了摇头,“阿七还是专心下棋吧,你快输了。”
无所谓的翘了翘唇,夏初七泄气道,“输便输呗,大不了就不睡你呗。反正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放心,赵十九,总有一天,我定要踩得你跪下唱征服,输得裤头都不剩。”
“嗯,爷很期待。”赵十九从容的喝了一口水。
夏初七哼一声,又笑了。
每走一步棋,她都笑吟吟故意摸他手。
“帅哥,让几手呗?”
赵樽不抬眼,只面无表情地叹息,“已让子八十,阿七还赢不了,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