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
赵樽扣紧她的后脑勺,深深的看着她。
“赵十九!”
她低低叹一声,他的唇落了下来,呼吸紊乱地吻她。
鸽笼里的大马和小马在恩爱的“咕咕”着碰头,诉说着长长久久的分离,火炉前的两个人身影也是依偎在一起,时急促,时缓慢,呼吸浅浅如一对交颈的鸳鸯,一直吻到帐外突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两个人才回过神儿来。
“殿下,是我!”
外面是晏二鬼的声音。
大概也想到里面会有“状况”,他没有直接撩帘子进来。
夏初七面色红红的从赵樽怀中起身,乖乖的坐在了边儿上。
很快,晏二鬼进来了,今天的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向赵樽请了安,便将手里的两份文书递了上去。
其中一份是从辽东战场那边传过来的。陈大牛在信函里说,辽宁全域的战役就要收官,他已经向朝廷请命,尽快率部开赴漠北,配合他攻打哈拉和林。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漠北糙原上有十二个零散部落联合成立了一个汗国。他们为了筹集过冬的粮食,时不时轻骑绕到山海关一线,打劫大晏的老百姓,已经成为了永平官府的心腹大患,北平布政使马成弘请求赵樽派兵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