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良久,她才问,“我的那些事,你都知道?”
赵樽轻轻“嗯”一声,情绪不明。
夏初七抬头,“你……不怪我?”
又是一声轻“嗯”,赵樽淡淡说,“你是爷的王妃,爷总得护着你。”
鼻子微微一酸,夏初七觉得情绪突然像冲上了一个顶端。
说不出是苦,是悲,是难过,还是……崩溃。
担心李邈,可惜袁形,又想到赵樽一切都知道,却从未责怪过她……结果太意外,一个又一个意外,闹得她心里很是难受。为陈大牛难受,为陈大牛那枉死的未婚媳妇儿难受,其实也有些为袁形那个慡朗的汉子难受。但这些难受,却不好在赵樽面前表现过多。
久久的,她吸了几下鼻子,含含糊糊地问了旁的事。
“大牛哥他还在牢里?”
“嗯。”
“他不会有事吧?”
赵樽阖着眼,似是陷入了半睡眠的状态。
“自然是不会。”
夏初七心绪不宁,低低问,“你怎会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