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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嘛。”夏初七的声音,软嗲得她自家的ròu都麻掉了一层。不过,想到在他回来之前备下的东西,她不由有些小得意。

“为了能让爷舒舒服服,我可是准备了好久。但爷你也得先放我起来啊?您这样压着我,那是您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不是压着你才舒服?”

赵樽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句,幽黑的眸子带着一点儿笑痕。却又赶在她发飙之前,紧了紧她瘦得柳条儿似的腰身,一拉,一拽,两个人便坐了起来。

“快着些!”

他催得很急,夏初七却是不急不徐。

憋住一口气,她好不容易才凉却了自个儿身上被他熨烫得火一样的肌肤,干咳了下起身拉了他的手,慢慢地走到卧房的榻前,小声儿说。

“脱了,上去。”

唰地扫向她,赵樽雍容高冷的面孔凝固了。

“你说什么?”

看他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夏初七嗤嗤一笑,心里愉快了,故意撩拔似的,又踮着脚尖将手放在他领口的盘扣上,不扯开,只来来回回的绕着圈儿,用很形容发狂的缓慢声音说。

“爷,需要我帮您脱吗?”

淡淡扫她一眼,赵樽的面上又恢复了平静,那漫不经心的冷峻样子,愈发危险难测。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