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都知道了。
“为了不影响你坐月子,我——”
“我不想听解释。”夏初七抽泣不已。
“阿七——”
情绪澎湃间,赵樽顺手扯过边上的一个红布便往她的脸上擦去,想要哄她。擦完眼泪,擦鼻涕,擦完鼻涕,擦那些红白不均的胭脂,直到通通都擦完了,哭得声嘶力竭的她,仔细看了一眼那红布,脑子“嗡”一声,愣住了。
“赵十九!”
她拔高了声,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
“嗯”一下,赵樽低头一看,只见手上的东西,竟然是他先前脱下的亵裤——红色的。
每一次外出作战,他都穿红色。她是知道的。可出现这样的乌龙,他也始料未及。愣了愣,他哈哈大笑。
“我以为是盖头。”
夏初七咬牙看着他,发了一会子狠,联想到二人初次见面的狼狈,又是好笑,好是好气,“你个混蛋,这东西也敢拿来给我擦?”
看她破涕为笑,赵樽心里一松,感激地瞥了一眼“不务正业”的红亵裤,长长一叹。
“阿七,你且听我慢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