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位子上面只剩下两个人,也庆幸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他很平静地吃完午饭,很平静地在图书馆午休,甚至还调|戏了一下在睡觉的丁莼。
可是放学回到家里之后,他委屈得像个小朋友,哭得稀里哗啦。
踢开从他手上掉下来的书包,丁莼抱着他的肩膀,把他抱进屋里:“振作点,还有几步你就撑不住了?小公举?”
“是我做错了吗?”蒋冬生带着重重的鼻音说:“她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从出生到现在,他很努力地活着,没有拖谁的后腿,没有给谁制造麻烦。
究竟是谁欠谁的?
“你没错,她只是不爱你。”丁莼把他弄到沙发上,抽了一堆纸巾塞过去:“道理都是人讲出来的,而人都是自私的,所以道理不是全对。什么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什么孝道大于天,我告诉你,天大地大只有自己最大,你要活得自私自利一点,这样才开心。”
蒋冬生愣住,眼泪都忘了流:“有可能喜欢的人比自己大吗?”
丁莼点头:“有啊,我就比你大两个月。”
“……”蒋冬生一脸控诉地看着她:“说正事。”
“理论上来说没有,我个人也不赞同有。”丁莼叹了口气:“可是感性上,多少人为了爱情死去活来。”
“你肯定不是那种人。”蒋冬生说。
“你错了,我还真是那种人。”丁莼靠上去,不管是安慰蒋冬生也好,给他安全感也好,反正说句话又不会少块肉:“宝贝,你还想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