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褪到大腿根,一切美好幽秘半遮半掩,破月被他撩得呼吸急促,双腿轻拢,他嗓子一阵干涸,终于是忍不住,俯头在温热处亲了亲,听得破月嘤咛一声,他深呼吸几口气,心中暗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强自压抑,目光移到她腰上伤口,轻轻抚了抚:“还疼吗?”
破月整个人都苏了,迷迷糊糊道:“有点儿……”
他仔细看着那深红豁口,虽然已经结痂,依旧触目惊心。心中爱怜不已,重新将她衣裤穿好,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抱进怀里:“心疼死我了。”
破月此刻关注的不是伤口,瞪大眼:“你是要看伤口?”
步千洐怕自己把持不住,不敢亲她,头埋在她长发里,含笑道:“月儿以为我要干什么?我本没其他意思,不过你让夫君做什么,夫君就做什么。”
“……没什么。”破月耳根都红了,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调自己!
步千洐心念一动,道:“方才我亲你那儿,你似乎很喜欢。要不我……”
“不用!”破月立刻阻住他的话头。
步千洐见她侧脸红得想要滴下血来,忍不住继续逗她:“我在军中,也见过一些……图册。其实还有许多的招数……等你好了,咱们可以练练……譬如……”他在她耳边低语说了许多,听得破月身体都有些胀痛难耐。
“不许说了!我身体还没大好,你不许乱来。我要睡了!”她抗议,转身背对着他。
步千洐倒真的不放心她的身体,这才放过,将她毫无间隙的锁在怀里,也觉精神疲惫,放心睡去。
破月却不是很困,听着他沉稳匀长的呼吸,只觉得心头莫名焦躁。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步千洐挑起的火还没解,自然不舒服。她只是想起方才他的挑/逗,又好笑又愤恨。心念一转,开始用后背和臀,轻轻的蹭他的腿间。
不多时,便感觉到什么东西昂然抬头,抵住自己。而身后人的呼吸亦是急促,显然是醒了。破月哼了一声,装作迷迷糊糊:“阿步,伤口……有点痒,有点疼……”
他的大手几乎立刻探入她的衣服,捂在伤口处,热力源源不断传来,他声音低柔关切:“好些了吗?”破月感觉到某处似乎又低下了头,心道男人这玩意儿真是奇怪,这么能屈能伸,终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步千洐听得分明,故作狞笑:“小妖精……”大手毫不犹豫往下方湿漉处探去。
☆、89、v章
89、v章
五日后。
积雪皑皑、天地苍茫,偌大的湖苏城仿佛也染上了冬日的倦意,格外静谧暗沉。唯有军营中遥遥传来的士兵cao练声,是世间唯一的活气。
懒洋洋的午后,营外远哨士兵忽听一骑快马从官道纷沓而来,踩风踏雪声如沙漏,疾疾如催魂夺命。再过得片刻,便见一人一骑伏身快冲而来。
“来者何人?”士兵厉喝一声,长枪便要出手!那人不避不闪,甚至身形不动头也未回,只一抬手,掌中金牌光芒大作。士兵大惊,丢枪深深拜倒。
如此一路疾驰,明暗哨拜了一地,那人穿过营门,将马缰一丢,俊脸紧绷,拦住个士兵,声音颤抖:“步千洐是死是活?”
士兵见他锦衣华服容貌清贵,不敢怠慢,往东边一指:“步将军……正在兵器库!”
此人正是慕容湛。他闻言松了口气,转身欲走,忽的顿住,静静望着士兵:“颜破月呢?她……是死是活?就是……步将军的夫人。”
士兵见他神色凝重,更奇怪了:“步夫人?哦……她刚跟步将军在一起。”
慕容湛眸中徐徐升起笑意,作揖道:“多谢!”
兵器库是片连绵的院子,十分幽静。唯有东首院落,隐隐传来兵刃交接声。慕容走到那处院门外,首先看到几个戎装崭新的青年,靠在走廊上说说笑笑,应该是新兵。他们见到慕容,微微一愣,点头算是招呼。
院子正中,一彪壮大汉与一矮小青年手握兵器斗得正酣。忽见那矮小青年剑尖一挑,竟将大汉手中千斤坠挑飞了出去。
“好!”众人齐声喝彩。慕容微微一笑,正欲迈步,忽听一道含笑的低沉嗓音:“如何?崔将军,我新得的伍长,可是十招内挑了你?”
慕容心头一喜,这声音不正是步千洐?
原来步千洐那日回到湖苏城,江湖人士大半告辞返回中原,一些游侠却要留下投军。今日,正是另一名崔将军找他手下士兵挑战,被他欺负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