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谢不留这一搭脉,竟搭了许久。破月见他神色不定,手一直将自己手腕抓紧,不由得心生警惕:“谢神医,怎么了?”
谢不留似乎这才恍然惊觉,连忙松开她的手道:“哦,姑娘的内力修为十分特别,我从未遇到过。不知尊师是何门派?”
破月一怔,笑道:“刑堂凌姑姑。”
谢不留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她可没这个本事。”
破月心头一凛,收手不语。
一旁的唐十三不耐烦了:“如何?”
谢不留虽与唐十三是旧识,却恼怒他方才将自己从爱妾的c黄上拖下来。此刻瞧唐十三破天荒对一个女人很关切,不由得计上心头。
他当然查知破月已无大碍,面上却蹙眉道:“不妙、不妙!”
破月心里一沉,唐十三脸色一僵。又听谢不留继续道:“内伤不重,但伤到了根本。要治愈也不难——一年之内,不能圆房。唐十三,能办到吗?”
破月松了口气,正要说没问题。却听唐十三答道:“管不了。”
破月一呆,脸上一热——她当然知道,唐十三的意思是,她又不是他的人,他管不了。可听在谢不留耳里,自然理解成别的意思——我管不了,我忍不住。
果然,谢不留没料到从来清风明月般孤傲的唐十三,对男女之事如此直接,瞪圆了眼,满脸戏谑。破月忙道:“神医,还有什么?要服药吗?”
谢不留摇头,见唐十三还是拽拽的样子,索性再添一把火:“你体质阴寒,还需每晚以纯阳内力,向你涌泉、独阴穴运气疗伤,一月之后,方见成效。”他心里却想,让你每晚抓着美人的玉足,却不能与她交/欢,憋死你这臭小子!
谢不留走了,唐十三沉默片刻,便在c黄尾蹲下,抓住了破月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