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千洐浑身都麻了。
其实在破月用湿毛巾给他擦洗的时候,他就醒了。
身为军人,就算睡得再死,被人在身上动来动去,也不可能不醒。可偏偏神差鬼使的,感觉到那柔软的小手,时不时蹭到自己的皮肤,他就没舍得睁眼。
舒服啊!小宗那毛躁的粗手,哪有这种温软的感觉。
于是便眯着眼,舒舒服服由她折腾。这也是步千洐的特点,要让他醒着,让破月给他上药,他当然尴尬不干;可他如今是“睡着”的,自然与
他全无干系,可以安心享受破月的伺候。
然而等破月颤巍巍的剥掉他的长裤,他就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绷紧了。待破月的小手搭上他的裤头,他觉得全身的热血几乎都要凝结到那根柔软的小手指下了。
可他此刻怎么能“醒”?醒了多尴尬?醒了颜破月还不把他骂死?
他咬牙挺着。
虽然她只将底裤掀起了一点点,可她手指轻拂过他的皮肤,实在是又痒又麻——步千洐闭着眼,脸已经涨红——他硬了,趴着压着好难受。
她就在他身后,习武之人感觉敏锐,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那感觉微痒微痛,却即刻令他半边身子都要苏麻掉!他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她红红的嘴唇,仿佛此刻轻舔他肌肤的,不是她不经意间的气息,而是她娇嫩的唇舌……
步千洐舔了舔下唇,好干,忽然就干了,一直干到喉咙里。
他不知道这感觉是为什么,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