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自然也不乱做声,学容湛的样子,专心吃菜。
客栈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两个美貌武林女子与孤傲的俊美书生,多少令人浮想联翩。
可尽管两女子不断朝容湛搭讪,他就是理都不理。听得诸人暗叹可惜,听得破月越发好奇。直到其中一女子冷哼道:“公子还是如此绝情,不肯跟我们回缚欲山,就不怕得罪我神教教主吗?”
此言一出,容湛还未答话,厅中却有数人同时“啊”了一声。
“缚欲山!”之前八卦那汉子惊讶道,“是婊/子教……”
他的话没说完,那年长女子目光如电看过去,衣袖同时一挥!寒风疾掠,汉子一声惨叫,脸上竟已cha了五根极细的银针!
说时迟那时快,容湛身影忽然掠起,顷刻已至两女面前。破月跟他离得最近,只见他以衣袍缠住两根手指,疾如劲风般在两女子肩头拂过。两女子措不及
防,要穴被制,瞬间僵硬不动。
“好!”厅中数人齐声喝彩。
容湛又落在那受伤汉子面前,五指运行如风,将他面上银针一一拔下,又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和解毒丸,给汉子敷上服下。而后朝汉子做了个揖:“此事因在下而起,连累兄台了!”
那汉子也血性,捂着脸摆手:“兄台客气了!这邪门的婊/子教,撞上她们算我们倒霉。”
容湛却正色道:“她们终究是些女子,兄台如此称呼她们,还是欠妥。”
那汉子听他出言维护女子们,有些不悦。但自己是他所救,也就不声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