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艾达小声抗议。
霍桑却想到之前一幕,艾达那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他心疼地皱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小心一些。”他叮嘱。
艾达没有说话。
她还不适应完全看不见的生活,研究员说失明是暂时的,却没有告诉她何时她才能恢复视力,看不见,难免磕磕绊绊。
艾达缩了缩脚趾,上面满是她摩挲走路时候磕碰的伤口。
霍桑自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艾达搂得更紧一些。
这是他在这个虚幻的世界,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达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霍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抱起艾达,将她放在小床上,手一挥,一床被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帮艾达掖好被角,霍桑叹了口气,坐在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墨蓝近黑的短发,勾起用力,企图用疼痛缓解他心中复杂的万千情绪。
进入艾达的大脑到现在,他没有遇到过连贯的画面,每一次切换都是画面破碎重组。
模糊,虚幻,这是目前为止这些画面的通性。
这种表现,代表着艾达的精神情况根本不支持她构建完整连续的画面。
而这些由艾达潜意识组合成的画面,其实就是她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些艾达或许早就遗忘的记忆里隐藏在太多的秘密,霍桑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而现在,艾达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