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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让她加入了月似当时。
……就连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亲手定下的规矩,未满八十级者不能入会,但是却由我,亲自打破了这个规矩。
……就因为这个女人超过我的认知范围?所以,我要将她身上的不确定因素挖掘出随后摒弃之吗?
我这样问自己,答案是,不知道。
流月花舒没有掩饰她的惊讶,一向平静的脸上的惊异之色一览无余,翰墨和寂寞狼烟则更直接的来问我……而彼川游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皱眉的动作却没有逃出我的视线。但是,我仍然固执的让她加入了公会,为了认证什么。
认证什么呢?也许是想要认证,她绝不是一个意外。
书上写,喜欢一个人往往从想要了解一个人开始。
那么,喜欢一个人的程度与了解一个人呈正比,完全了解了一个人之后,这样的喜欢也会随之停止吧。
我只是想要透过她的表面,看清她的内心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我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对自己说。
但是她却一次又一次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越是靠近她,却感觉离她距离越远。我越是了解她,却越是看她不透。
第一次,我感觉到计划之外的无力感。
她永远不会按着既定的轨迹走,她永远都能超出我的认知范围。我永远猜不透……她下一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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