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西重复着“谢谢你”,伸手就去扯他僧衣。
“击西!”
闯北扼住他的手腕,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快疯了。
“你在发什么神经?”
甬道里的火光,不太耀眼,但足够闯北看清击西的表情——脸是红的,眼是红的,那目光中燃烧的欲念,强烈而又执着,娇羞的脸蛋儿,竟有那么一丝丝,一丝丝妩媚。
见鬼了!
他也疯了,疯了!
“阿弥陀佛!”
喊一声佛号,他拼命扼紧她的手。
“起来!给我起来!”
“不,不起来,我,我来,我来就行,不用你动!”击西嘴都不利索了,还相当“不好意思”地拒绝了闯北的“劳动”,然后手麻利得很,三两下就剥开了他的僧袍,直捣向他的裤腰带。
“!”
闯北挣扎,满身是汗。
击西哪肯放过他?
头一低,又摁住他,啃向他的脖子。
“嗷!”闯北呼呼喘气。
击西意犹未尽,吧叽几下,四处寻找他的唇。
哦佛祖!闯北的眼,也彻底急红了!
完颜修第一次看这样精彩的戏码,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而那个疯子也看得傻傻的,眼睛直直的,双眼都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