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还是有一颗容易被软化的心。
之前是太过仓促了,来不及细细的对她加以刻画。我喜欢在临近结尾的时候,她对白矜云说的那段看似无心又骄傲的话。
她不屑八珍盒,甚至不屑武林正道。被人家称为妖女,在她看来是一种褒赞。
这样女子,只是让我忍不住去想,如果她懂情,故事又会怎样。
关于最后的最后
写长篇是一种苦难,但也是一场华丽的冒险。故事和故事里的世界都能够被掌控,被主宰,它们会按照我的意念诞生和存在。
像有一个完整的巨大的泡泡,将我托在里面。
温暖。惬意。又忐忑不安。
深夜的时候,手指在键盘上敲完最后的几段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听见窗户外面淅沥的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瞬间觉得心头似乎缺失了一块。
我即将从这群人的生命里走出来,与之脱离,有眷恋和不舍。
爸爸在电话里说,一定要谨慎,要仔细,要确保万无一失了,才能交稿,不可愧对自己,不可愧对爱戴你的读者。
我说,是的,一定。
尽管初写长篇,有很多的弊病和不成熟,但我会一直很努力,很努力。
2007年伊始我弄丢了一些东西。但,不难过。是坦然的。感恩的。就像这部长篇的小说一样,终归是要写到尽头。当中过程,是为还愿。
还自己多少年以前痴妄的幻想。
一场穿越,一场爱恋,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