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烟几乎被那掌风扇得跌在地上。
“你干什么!”原本温驯如白兔,却忽然猛烈似老虎。只见那少年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挤着眉,瞪着眼,张大了嘴巴,吼道:“你给我出去!”但一激动,伤患处就像被人用拳头一阵猛打,疼得直不起腰来。
薛如珩甩开白矜云,气,而且委屈,带哭腔的吼道:“她不仅污蔑你,如今还要在背后中伤慕容大哥,你竟然护着她!”
可是,怎能不护着她。
毕竟失而复得。
就像从深渊爬起,获得新生,那种感觉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描绘。
他已紧张得不能再紧张。
耕烟捂着生疼的面颊,没有哭,将头埋得低低的,薛如珩在门槛上重重的踏一脚,出去了,她才喃喃说道:“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说谎。”
“这件事情,我自会查个清楚。”他说。
白矜云到底是白矜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对于江湖事,他一日不曾松懈其谨慎的作风。
薛如珩恰恰相反。